白玉棺的大盖子突然分成两半掉了下来,所有人又不约而同的后退了两步。

一股肉眼可见的气体直冲上主墓室漆黑的顶部。

以我的高度,能看清棺材里的景象。

整口石棺里竟然放的都是玉圭,装得满满当当。

“这么多玉圭陪葬,这墓主也不怕把自己的身体压坏。”祁思妮发出感叹。

就在她话音落下后,这一棺材满满的玉圭开始跳动起来。

沈凡看着这些自己跳动起来的玉圭,眸色沉着又认真,仿佛这才是他的活儿。

突然,这些玉圭发出碰撞声,一个人从棺材里坐了起来。

这个人满身被金片覆盖,连脸上是也是黄金面具。

看不清长相,但从他坐起来的高度判断,起码有1米9以上。

它是直挺挺的坐起来的,上面一层的玉圭很多溢了出来,掉在地上。

徐胜利这个时候已经高度紧张了,正想开枪,我马上阻止他。

沈凡跳上了白玉棺,在那个人刚把双手放到棺材边沿,好似要站起来的时候,他把一颗琥珀色的小圆珠塞进了金面具上为鼻孔留出的洞里。

马上,那个人身上就像有什么东西压着,再也站不起来。

一直想站起,一直起不来,就那么不停重复将要站起的动作,整个人就像开了震动似的。

沈凡跳了下来,拍拍手上的灰尘:“这点小阵法也能让我出手,抬举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