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冷静的祁思妮也只是摇摇头。
她也无策了。
到了这个地步,高教授叹了口气:“我们做学术研究的能走到这里也不错了,小周身上还有一包碎玉片,等到外面的人再次发现我们时,也会发现我们带出来的这些文化,无憾了。”
沈凡冷笑一声:“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高教授问道。
这次不用沈凡回答,我接话道:“这个阵法是主墓室的阵法被破后启动的,想必就算你们刚才能够走上出口,也未必能回到厨房。
况且那条石板路不过20多米,我们打的这么厉害,守在外面的人怎么会听不到?丘白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出去,要把我们留在这里。”
“你又聪明了一点。”沈凡说道。
蝠人儡喉咙里的气泡声越来越密集,仿佛下一秒就会有股毒汁强势喷向溶洞顶部,然后在我们这道气旋里下起毒汁雨。
我看向仅一道气旋相隔的怪物,对大家说道:“是男人,能护多少就护多少。祁思妮和周霞站我们中间,对不住高教授了,因为你也是男人。”
这个时候的高教授道十分大义:“我活到这个年纪,生死没有关系,如果他们俩也能逃过这一劫,我也能安心上路。”
沈凡没有说话,伸开双臂,我和高教授马上靠近他。
我们三个男人将中间的两个女士围了起来,用身体为她们挡住即将落下的毒雨。
祁思妮眼中尽是不舍,正要开口,我马上说道:“你不是我媳妇儿,没资格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。”
祁思妮微微一愣,随后骂了一句臭流氓,拉上周霞走到我们中间蹲了下去。
就在我那颗慷慨就义的心冉冉升起时,气旋外的出口处,走来一个身着唐装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