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就是想离开那个家,而汪爸爸又不许她一个人在外面租房住,所以才想以结婚的方式解脱。
“我有个闺蜜,很独立,如果不是爸爸不许,我们早就在外面一起租房住了。你不知道,小时候……
就是我爸给我买了那张床以后,那东西就天天出现。每次我晚上回家,开灯前,它就坐在床边等我,半夜还找我起来跳舞。
这几年流行迪斯科,它常常半夜拉我起来跳这种舞,第二天起床,我腰酸背痛。
这些事我对父亲讲了,说那张床有问题,要换掉,但我爸认死理。
因为那张床是他做生意赚的第一笔钱买的,他认为很有意义,说什么也不肯卖,更不信我那些无法解释的事。”
汪雅婷说到这里很激动。
“秦大哥,你是好人,就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,也求你帮帮忙,就是能让我找个名头搬出去。”
名头这东西是不能说借就借的。
“你没有找人给看看吗?”我问道。
汪雅婷又不傻,就算她父亲不信,她都动了搬出去的念头了,难道不能私下找高人给化解?
说到这里,汪雅婷对我做了嘘声的手势:“快别提这个了。我妈瞒着我爸找城南会看阴的老太婆来瞧过,结果没看出什么来,回去后老太婆眼睛就瞎了。幸好是回去后眼睛才瞎的,不然得赖上我们家。”
这么厉害吗?
我陷入了沉思。
“我爸是不信的,但是我妈信,那东西就喜欢出现在我房间,我忍了十几年,后来来咱家有钱了,我和我妈一合计,就把私房钱拿出来,凑了五万块请高人。”
汪雅婷停住话匣,往周围看了看。
今天比那天的见面时间还早,店里除了低头忙碌的老板,没有别的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