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不瞒你们说,我有幸看过县志,上面说几百年前猷城人类还是挺正常的,就是南面城外有座山,叫拾阴山,那地方不能去,直到100多年前,城内也慢慢变得不太平静起来。

白天没事,到晚上有的人在睡觉的时候也会被那东西吓醒。

祖辈们把驱鬼的符咒雕到了横梁上,这样才让家里清净了。

但是一到晚上,还是不能乱出门,如果有急事非出去不可,就得拿着有声响的东西一面走一面敲,这也是在提前告诉对方,免得冲撞他们。

我们时刻与他们保持距离,这一百多年来城里也没出过什么大事,不过就是偶尔有几起因为不信邪而惹出的意外,轻者残废,重者丧命。”

“还能叫不是大事?”我有点搞不懂老爷子的逻辑。

“只要我们按规矩来就没事,既然大家已经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,又何必去主动招惹他们。”

我觉得大爷包括这里的人从小被鬼吓大,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。

“老爷子看过县志,想必祖上文化也不低。”沈凡试探道。

“是呀,其实我们家一直是当夫子的,直到我父亲那辈还开过私塾,后来嘛你们都知道的,现在都是把娃送学校去了。”

“哦,诗书之家呀。”沈帆眼中流露出的赞赏,让李国明高兴极了。

“我家以前可多书了,全推在三楼阁楼上。”老爷子一高兴就喜欢炫耀,这正好为我们铺了路。

“是吗?其实我们对古籍也很感兴趣,能不能去看一看?”祁思妮问道。

说到去看,李国明突然间没那么高兴了:“这个……”

见他有点为难,我说道:“您放心,我们就只是看看,不会动你们家任何东西。”

“不是,我不是不信任你们,而是那些书都不在了。”

“烧了?”沈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