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教授毕竟和我们共过事，对沈凡的话也没有怀疑，更表示理解。

我们仨回到房间，沈凡找到的那张图，上面有几行文字记载，然后画了一个位置标志。

是一处非常简单和大而化之的位置标志。

“这张纸有些年头了，却没有变色。”祁思妮摸了摸说道。

“这是特制过的，连上面的字迹都不是普通石墨留下的。”沈凡说道。

“这些字你认识？”我看向祁思妮。

“海内毗沫之城，在东南，方圆四百里，城只根基于潭，潭无水则城枯。内有圣树若魄橛匦闹牵闹诨ぶ！?

祁思妮念完这几句话，房间里安静下来。

“毗沫城不是现代的名字吧？”我回忆了一遍当代地图。

沈凡点头：“已经消失好几百年了，应该位于今天的捱摩州内。”

“捱摩州可是少数民族的地方。”我说道。

“你去查查捱摩州的地方志就知道了。”沈凡简明扼要地对我说道。

“地方找到了，但是四众怎么理解？”祁思妮问道。

我淡淡的看向她：“妖魔鬼怪不就是四种东西？”

“但也可以是字面意思，老百姓护着。”沈凡说道。

我和祁思妮都不反驳，因为这也说得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