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碗里是一种草和粉末搅合在一起的糊糊。
吃相也很奇怪,因为双手关节不协调的原因,拌着碎草的糊糊艰难喂进嘴里后,只咂巴两下嘴,就吞下去了,好像舌头瘫痪了一样。
说好在附近逛逛,我也没走多远就回去了。
这个时候,祁思妮和沈凡正坐在外面聊天。
“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?”沈凡问道。
我笑了一声:“不只一个。”
我把所见说了一遍:“还有,一般村里来了外人,正常情况下他们至少会多看我们两眼,这里的人好像我行我素,都没有反应。而且……一间草房子住几个人,我觉得他们都不是家人,这里就像一个集体宿舍。”
“对,集体宿舍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他们用做食物的草我还没有看到完整的,还不认识是什么草。”
“鱼拨回到村里了,他脖子上的畀丝什么时候发作呀?该不会明天早上醒来他就在房梁上挂着了吧?”
祁思妮的问题,我和沈凡都回答不上。
但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鱼拨回来了。
这次,他主动和我们说话:“族长说,你们明天去见她。”
我和沈凡互视一眼,沈凡说道:“也好。她还交代了什么吗?”
鱼拨又不说话了,忽视沈凡的问题,进屋而去。
晚些时候,我们找到了一处水源,在检查过没有异常后,用这些水泡了自热食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