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千帆瞪大了眼睛。

而宁倾城却是在这一刻，摊开了手掌，只见上面有朱砂写着的“替”字。

这一刻……

宁倾城明明灭灭得更厉害了，就像随时都要消失了一样！

“其实，红桃要你开门的那天，我以为我要死了！然后我就觉醒了一个特殊的能力，叫“替身”的异能，然后我就在像是游戏属性的面板上，看到我的名字后面有一个括号，里面写着“叶千帆的替身”，那一刻我就明白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叶千帆顿时之间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

也或许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。

本来从一开始……

这就注定是个错误。
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，但那天你没把交给红桃，我就已经很感激你了。”

宁倾城笑道：“起码，你没有像我父亲一样，一遇到危险，就把我送出去！”

“我想我应该是走不了了，你如果能回去的话，帮我给真正的宁倾城带一句话吧，我们俩就当时扯平了。”

“好。”叶千帆点了一下头。

“就跟她说，有时候为自己而活也不错。”宁倾城脸上多了一抹轻松之色道：“别老是为家族着想，人死后，所有的一切都只剩一捧灰了。什么都带不走的，何必活得那么累呢？”

“就……”

叶千帆话还问出口，那泥土已经淹到了他脖子处，土腥味直窜鼻孔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