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她才一瘸一拐的回来,头发凌乱,嘴角似乎有一抹擦伤,但手里死死的抱着一把枯黄的叶子。

她把那把树叶在锅里涮了涮,就这样晚餐做好了。

我皱着眉头喝了两口,真苦呀!

不过还是一仰而尽。

还把碗旁边也舔的一干二净。

因为我知道过几天后可能可能连树叶也吃不到。

毕竟山里的动物已经被捕猎的差不多了,蚯蚓这类虫子也成了桌子上的一道美食。

我没吃过,但定然是知道不好吃的。

可是现在的我连它们也吃不到……

随着灾情的越来越严重,村子里逐渐开始出现了易子而食的情况。

那一段时间我耳边天天都是婴儿的哭叫声,和飘来的肉香。

我死死的咬着牙齿。

努力的忍耐着自己逐渐成长的欲望和胃中的饥饿。

似乎在坚持着什么?

我迷迷糊糊的睡了几天,隐隐约约的看到母亲从外面回来了几次。

随后便再也不见了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