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所有的一切，全部是在为人族服务。

也就是说，势力并不是绝对的。

甚至反而会成为束缚自己的一个羁绊，当你信奉的势力毁灭，那你的心境必然就会崩塌，连累的是你自己。

但王烨自认为没有阿念那么伟大，信仰人族……成功的可能太低。

总不可能临时给自己洗脑，信仰这个东西，是由心出发的。

如果是张子良的话，可能只是轻飘飘的说一句，我信人族……就成功了。

自己说一百句，都不一定能成。

这里面涉及到的问题很多。

而当王烨自己都认为可能就要因此毁灭的时候，他的心中，突然出现一道人影。

最开始，这人影的脸庞模糊不清，但随着距离越来越近，他的轮廓也愈发清晰。

是他自己……

这一刻，他才知道自己心中所坚信的，究竟是什么。

“我信仰……我自己。”

“我以我身，照山河！”

也就是在那一刻，体内似乎打破了某种牢笼，实力突飞猛进，那让人欲死的舍利中包含的情绪，也在一刻烟消云散。

“这便是菩萨境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