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显而易见，你在他的心中，分量很重。”

“我……又被你比下去了。”

赵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，在口袋里掏出一盒烟，劣质的。

“总感觉现在的你还缺点什么。”

他抽出一根烟点燃，塞到张子良的嘴里。

虽然现在的张子良如同雕塑，根本不会抽烟，但一时间确实形象了许多。

“有那个味儿了。”

赵海满意的点了点头，拿出自己新分配到的手机，拍了一张照片。

在灯光的照耀下，烟雾缓缓笼罩，一张侧脸。

似乎在这张照片中，张子良真的活过来了般。

可惜……

只是似乎……

不过赵海却很满意自己的杰作，开心的将照片保存。

这老狐狸，一辈子也没给自己留下一张画。

现在……照片如画吧。

第677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