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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
“这就是所谓的……咳咳，所谓的……神么？”

“犯我人……人族者，虽……虽远必诛！”

一名中年此时双臂都已经被硬生生的撕裂，地面上，那菩萨的尸体旁是一堆堆看不出面容的血块。

只有这中年还活着，没有了双臂的他，挣扎着用地面蹭掉了自己的口袋，再用牙将信号弹叼出。

仅仅是平时最简单的动作，对于他来说却已经消耗掉了仅有的体力，倒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。

手臂断裂处的鲜血不断流淌，将信号弹都彻底染红。

包括地面，都已经是由鲜血混合而成的泥土，沾染了中年一身。

又是数分钟过去，中年再次费力的用嘴咬住信号弹的引信，用力的撕扯。

看着那血红色的“杀”字升空，他露出了释怀的笑容。

似乎是在哼着什么，又似乎没有。

中年缓缓闭上双眼，彻底失去了呼吸。

类似的场景，还有很多，很多……

包括那已经没有幸存者的小队，信号弹再也无法升空。但……但那菩萨，却永远留在了原地。

曾几何时，他们孱弱，空有一身血气，却只能龟缩在城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