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有人拿着金卡找上门了,我觉得她有些眼熟。”费成辉拧眉说道,看了眼墙面屏幕。
“国安局,空棱计划,玄狼。”容九起身走到吧台,动作优雅地调了两杯酒。
“他们不是都死了吗!”费成辉目露震惊,惊声道。
“死了大半,剩下的都被捞出来了,她——”容九朝墙面屏幕扬了扬下巴,闲闲地说道:“是死了的那大半里的。”
“我一直以为,玄狼是男人。”
“她不死一次,我也不知道玄狼这么冷硬的代号会用在女人身上。”容九撇了撇嘴,想她纵横情报界这么多年,唯一栽过的一回,就是被西玲那女人给骗过去了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容九端着调好的酒放到了办公桌上。
“是,老板。”费成辉收敛了多余的好奇心,利落地转身离开了。
另一边,西玲在将指尖夹着的金卡展示给吧台的酒保后,懒懒地抬眼,视线精准地落在了角落里暗藏着监控摄像头的方向。
酒保在辨别确认了印着蜘蛛纹的金卡是真的后,恭敬地向西玲欠了欠身,示意西玲跟他走。
手腕一翻收起金卡,跟上酒保,西玲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人群,不愿意跟着军队去官方基地过安稳日子的幸存者可真不少。
酒保带着西玲穿过人群,走到酒吧走廊的末端,推门走进一间不对外开放的包厢,酒保在一副风景油彩画前站定,伸手连击暗处的机关,风景油彩画喀喀喀地往后陷入墙内一寸后左移,露出电梯。
西玲在酒保的注目下走进了电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