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口气,黑山村民愚不可及,我劝也劝不住,但终归是他们欠下的账。
下半夜,我逃到了小镇上,钻进了一家宾馆,在围墙上留下了一个图案,添足之蛇。
直到凌晨,我才见到江爱泽他们。
“天哥,到底什么情况,我差点被吓萎了,你知道不,你儿子在窗户外面做鬼脸,还拼命地砸窗户!”
这……
报应啊!
大鹅怎么叫,“该啊”!
我急忙护住小家伙,笑道:“儿子,你做的不错,奖励你一颗糖!”
“我他妈……”
江爱泽想骂娘的心都有了,但奈何我这么多年给他的压迫力,他不敢倒反天罡。
夜里,小家伙睡的呼呼的!
我则是想着那句诗。
“纳财需有道,柳桥渡孤舟!”
纳财无道,确实适合黑村村民的行为。
他们勾结鹤笔翁,已经将风气彻底带偏,钱财给他们洗脑了。
柳指的是柳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