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相是,李大义非常爱程寒蕊,明知他家这一系列的行为给程家带来了灭顶之灾,他情愿这一辈子忘了前两条真相,活在自己余生编织的一往情深的戏码里,不得自拔……当着□□又立着牌坊。
秦述和卢仝一直等在沛安的门口,沛安回来时,正见秦述在书房的门前踱来踱去,卢仝斜靠在一旁的柱子。
“表妹,你回来了。”秦述见沛安,急忙跑了过来。
“你,找我有事吗”沛安问道。
说实话,对于这个从天而降的大表哥,她到现在都没有一种特别欣喜的感觉。
秦述对她却是像见了亲人一般,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绿色的荷包,荷包里鼓鼓的,沉甸甸的。
“表妹,哥哥当年犯了些错误,被你舅舅赶出了家门,下个月是我父亲也就是你舅舅的生辰,我想请你帮忙把这个东西带给他。”秦述道。
沛安接过来,正垂着眼皮看着这个绿色的荷包时,秦述又道,“我爹一直久病缠身,我寻了好久才找到这个东西,这个东西可以救他的命。”
沛安点点头,将这个绿色的荷包揣进了袖子里,继而心中又生出了一个新的疑惑,她看着秦述,“你,为什么不自己去呢?”
“唉!”
秦述一声长长的叹息,眸子望着远方,那是一个很长的故事。
秦述轻飘飘道,“那个地方……我……回不去了。”
说到回不去三个字时,沛安眶子红红的,晋国离平国不远,不是,不想回去,不能回去,而是,回不去了!
“晋国国都南华西去五里,秦家庄。”秦述道。
沛安揉揉发涩的眶子,点点头。
“既然交代完了,咱们也该走了。”卢仝冷若冰霜道。
“等一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