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稍等。”小晁看了一眼说,“是选修课,西方美术欣赏。”
沈喻点点头:“下一节课。”
“没有,过。”我继续边看边说。
我们忙了整整一个半小时,将杜万芊整个学期的课大概看了三分之二左右,总结下来就是这位千金大小姐除了在西方美术欣赏课上睡过一觉外,看得上眼、每次必到的课就只有选修课“民俗学”了。
“安悦选了这门课了吗?”沈喻问。
“没有。”小晁回答说。
“言桩,你还记得杜万芊在课堂的上一些动作吗?”
我点点头。
“她最频繁的动作是什么?”
“每节课的动作都不太一样,不过,她好像总是在课堂上瞄着某一个方面不太动弹。”
“调出一节课的视频来。”
干事手脚麻利地切换到某个杜万芊上课的画面上,她果然托着腮歪着头,一直看向斜前方。
沈喻走到屏幕前弯下腰去,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着,循着杜万芊的视线描出一条线来,我们惊讶地看到线条的终点是一个侧面很帅的男生。
“再换一节课。”
干事飞速又调出另外一节“民俗学”的视频,果不其然,这次杜万芊的视线看向左前方,而视线的终点仍然还是那个男生。
沈喻抬起头看看我们大家,然后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