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找她干嘛,是我想拜托你一件事。”
“我?什么事儿?”
“之前你跟我说,她对你们讲述过云塘镇的三桩奇案,而且她也是至今为止唯一和花衣鬼擦肩而过的人。你上次说过,那个阿修罗女人会一种叫‘观灯’的手段吧……”
我吓了一跳——莫非沈喻想让华鬘把徐楚月打个半死,然后“观灯”不成?
我使劲摆手说:“不行!观灯那东西,必须要等人刚断气的时候,在中阴身的状况才能奏效,难道你想让华鬘把她折磨到死吗?”
沈喻看着我,冷笑一声。
“你还心疼了?是心疼哪个?心疼那个阿修罗,还是心疼那个唱民谣的?”
今天她看上去气不打一处来,现在我有两条路,要么哼哼哈哈,退避三舍,要么就是严肃一点,跟她解释清楚,省的再在这些无谓的事上胡搅蛮缠、浪费时间。
想到这里,我清了清嗓子。
“……不是一个概念的事情好不好?第一,无论是你或者华鬘,都是用同一个身体,我得帮你看着她,不能让这么漂亮的躯壳变成一个暴徒;第二,徐楚月只是个目击者,她是无辜的,我们不能没有底线地去伤害无辜的人。”
沈喻不再说话,她眼睛微微眯着,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,好像要刺透我似的。
我心里不禁阵阵惊慌,因为自从认识她之后,我几乎都是对她言听计从,从来没打过驳回,更别说这样洋洋洒洒跟她讲大道理了。
不过事已至此,我相信自己说的话没有什么错误。
“你别见怪啊,还是觉得,做事情要有些原则为好。”
沈喻的嘴唇动了一下,似乎要说什么。偏偏这时候常山走了过来,把一盘沙拉和一盘汉堡加薯条分别放在我俩面前。
“两位,用餐愉快。”他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