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来了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,那个女的嗓门大,长得还挺俊的。”
“啊?那个男的,是不是看上去傻乎乎的,说话慢吞吞的,一看就像个书呆子的样子?”小余赶紧追问。
“对对!看上去就像个腼腆孩子,他们在外屋嘀咕半天,好像在说什么花衣服的柜子,然后女的突然大叫,让强子去跟他们修东西,三个人就走了。”
“花衣鬼?”
“就是那个,花衣柜!估计是急事儿,揪着强子就走,强子还把工包给落下了。我喊着他回来,结果这仨人,没声没息地一出屋子门就没影儿了!”
“得,头儿,九成是沈老师和言老师他俩干的!”小余说完又皱起眉头,“但沈老师不像那种大喊大叫的女人啊。”
林瑛瞪她一眼,示意别当着老人的面乱讲。
她俩赶紧客套几句告辞出来,临出门老人又把她们喊回去,问是不是也去找强子,如果这样的话可以帮个忙,把那个工包给他带过去。
小余伸手接过工包,工包是卡其布做的,磨损得厉害,但它的主人显然经常清洗它,所以上面没有什么油腻和脏污。
两个人告辞从冉家出来,林瑛拉开工包拉链,只见里面有大大小小的扳手、螺丝刀、电笔、电线、尖嘴钳、脚扣、踏板、安全绳、电钻、锤头等等各类工具一应俱全。
林瑛特地拿出那团电线来看了看,电线是蓝皮的,与禚昭家那根晾衣绳截然不同。
“奇怪,怎么觉得很眼熟似的。”林瑛摇着脑袋说。
“沈老师他们干嘛把冉奋强带走?”小余问。
“我了解言桩,他觉得家里有老人,直接问冉奋强命案的事不太合适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小余点着头说,“言老师虽然没太大用,但却是个厚道人。那他们会去哪里呢?”
林瑛没有说话,因为她也在想这个问题。沈喻他们在云塘镇上并没有熟人,直接去饭馆之类的地方问,好像也不太合适。不过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地方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