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您刚才说,前些日子有三个人,连着住了好长时间,是有这回事儿吧?”
“是呢,也就十来天前晚饭前的工夫,我没事继续在屋里望着外头。就看见那个戴金链子的人领着四个小伙子过来了。其中三个人还说说笑笑的,有个不常来的年轻人不爱说话,但还是陪着他们笑。后来到了夜里,金链子带着一个人走了,剩下三个人就没再出来过。
“大概七八天前夜里,忽然又来了一伙人,他们在六层待了半宿,天蒙蒙亮之前才咚咚下楼。我当时刚起来,正在熬粥,就看着这伙人、还有501那群小伙子们一块儿出了楼门。因为人太多了,我也数不过来,反正从那天开始,直到现在,六层的那群人再也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那天早上走的人里头,您看见那个陪笑的年轻人了吗?”我急忙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倒没注意,没瞧着,不知道是不是混在人堆里头了。”辜奶奶想了想说。
“那小伙子长什么样,您有印象吗?”
“记不清了,就记得浓眉大眼的。”辜奶奶说。
“得,您已经帮我们大忙了。”我感激地说。
我和姜媛媛告别辜奶奶,我拉过她,悄声说道:“咱们其实想得有点儿偏了,绑架不一定是明火执仗地抓人,把人诓到这里来,然后限制人身自由,也算绑架啊。”
“你是怀疑那个不常来的年轻人就是受害者?”姜媛媛问我。
“很有可能——要是沈喻在这里就好了,她分析线索比我强多了。”我感慨地说。
“沈喻?就是你那个搭档,号称仙儿探的市局传奇顾问吧?”姜媛媛愁容消散,顿时眉清目秀的,“她可算我的偶像呢。”
“偶像?”
“对啊,天天能破案子,多好——你也沾了她的光吧?”
“沾光?”我苦笑一下,“我倒宁愿不遇到一宗案子。”
“行了行了,得空儿再说,咱们这是去六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