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,第一次觉得,看别人吃东西香甜也是一种幸福。
“那当然,油条和豆浆是绝配——油条加豆浆,两眼泪汪汪啊。”
老板和老板娘也都看得掉下泪来。
“我们炸的油条这么好吃吗?”
“肯定的啊,您别愣着了——有包间吗?我怕一会儿吓着别的客人。”
“对对,您赶紧到屋里来,我把门关上,你们慢慢吃!”老板急忙冲进屋里,帮我们收拾出一张桌子。
说是慢慢吃,可华鬘一阵风卷残云,十来分钟就把五十根油条塞进了嘴里。当然,后来她又用那桶豆腐脑灌了灌缝儿。
“瓷实了。”她摸着肚子说。
我跟老板结了账,老板拽着我不放,非得打折。我苦劝他这是小本生意,别给我优惠,但他就是不听。
“我们炸油条的也需要知音啊!只要下次你们还来就行了!”
看着肚满意足的华鬘,我忽然觉得应该把她送到医院里,专门当着厌食症病人们吃饭,说不定一下子就把他们感动得痊愈了。
“吃完早饭,顿时感觉智商全部到位了,咱们去查案吧!”她惬意地擦着嘴说。
我昨天曾跟她讲过,自己昨天是如何发现第三具被刻上“淫邪”字样尸体的,也讲了无脸男和地狱来客的事。
她当时立刻就激动起来。
“没有脸的人?好玩,抓一个来玩玩吧,顺便看看他们是不是知道我的来历。”
所以她激动得很,昨天半夜要不是我拦住,她估计连夜就跑街上去“查案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