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现在,我虽然拿着警局顾问的补贴,也风里来雨里去,不舍昼夜地做了不少事,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,大家仍然没有触及到案件的本质。
所以我拿这份钱,心里还是有愧疚的。
“你又在脑补什么呢?”沈喻问我。
“啊!”我这才从思索中抽身出来,对她耸耸肩说,“最近有点累,准备给自己打点儿精神鸡血!”
“别打鸡血了,我看你是缺觉吧?你喝了不少酒,上去补个觉。要不等会儿华鬘一醒,你就又开始忙活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陪着你啊——别想歪了,是在屋里待着,不是陪你睡觉!”
“行行行,这样我睡得踏实!”
回到房间,我正要拿出床垫和床单打地铺,却被沈喻拦住了。
“睡床啊!”
“那你在哪儿?”
“这么大床,我躺你旁边。”
我们俩就静静躺在一起。这些日子我累得几近崩溃,脑袋一挨着枕头,睡意立刻就像潮水似的涌了上来。
想起以前林瑛说过一句话——“刑警跟什么最亲?跟枕头最亲!一回家,什么都不想干,只想睡觉。”
沈喻躺在床上,拿着手机,不停地翻找着什么。她见我眼睛已经迷离起来,转头冲我笑笑说:“睡吧。”
我还想对她说什么话,但是眼皮像坠了铅块似的坠下,梦境正敞开怀抱迎接我的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