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一件事,不知道讲出来是不是恰当。”
“什么事呢?”
“那个女人,我总觉得她有些怪。”乌兰别克老人讲到这里,又停了下来,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左右扭动着脑袋。
“你会转头吧?转得最厉害的时候,也只能把下巴抵到肩膀吧?”
辅警笑了:“难道还能转到背后去?”
乌兰别克老人咧咧嘴:“我就看到过,那女人把脸转到了背后,就像这样似的。”
他拿起身边一个喷壶,咔嚓一下就把喷嘴扭转了一百八十度。
……
华鬘回头看我:“闻廷绪跟你说过,他妈妈有这种特异功能吗?”
“没有,绝对没有——起码,她儿子没有。我跟老闻同学这么多年,他的脑袋绝对是正常的!”
蒜队长不愧是个老刑警,他一听我说这话,脸色都变了。
“怎么?小言同志,你跟那孩子是同学?!”
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:“蒜大叔,我还没来得及把这层关系告诉你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蒜队长长出一口气,“那孩子,现在还好吗?他没有怪我吧,毕竟他父亲的案子是我经手的,他父亲的罪名也跟我有关系……”
“他很好,您不用担心,他虽然怀疑自己父母无罪,也希望能调查清楚这件事,但他从来没有说过您半个‘不’字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蒜队长不知为什么,看起来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