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人在争论,但声音都不是很大。
“我就是不离,有本事你学陈震和郭世财的老婆杀了我!”男人的声音稍大起来。
“你真以为我不敢吗?陈震的老婆只判了七年!”女人的声音也大了起来。
“你这死女人,你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了是吧?来呀,菜刀在厨房里!”
“你这软骨佬,前几天就把屋里屋外的摄像头拆了,现在在这里充硬汉!有本事你打我一下试试,看我敢不敢剁了你!”
受了奇耻大辱的男人向前扬手就给了女人一耳光,当他想打第二耳光时,突然想到了什么,手在空中定格了一下,然后慢慢放下来。
说时迟那时快!
当男人转过身的时候,女人从沙发角拿出一个茶锥,站起来向男人的后颈刺去!
男人“呀”的一声双手本能的抱住自己的后颈,女人马上用力把茶锥拔出来,男人的鲜血也随之喷出!
男人挣扎着想转过身来,只转到一半就轰然倒下。
女人扔下茶锥,然后快速从茶几底下拿出一双橡皮手套戴上,再从沙发底下拿出一支棒球棒,对着自己的额头猛锤两下,疼得自己眼泪直流。
然后她抓住死去的男人的手去握棒球棒,显然是为了在棒球棒上留下男人的指纹。
之后她脱下手套,去卫生间把手套冲进了马桶。
最后,她拿起茶几上的电话,按下了一一零的号码。
两天后的上午,当马小乐从茶桌的下层拿出一个茶锥,准备撬一块普洱茶来泡,坐在旁边的汪总大声叫道:“就是这种茶锥!”
木做的柄和套筒,不锈钢做的长针,硬度足可以刺死一个大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