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,明显是在撒谎啊!下药的计谋明明是我出的,好几天都没听他说过死者大概率不会回来,现在却说意料不到他会回来!”马小乐气愤的说。
“但这一点不重要的,关键是他有没有意料得到死者会来捉奸。”
“凌玲应该意料得到的,因为前两年她曾经出轨过一次,在酒店开房时碰上老公的朋友,然后被老公从上海赶回来毒打一顿!这是张邦告诉我的。”
“可是昨晚凌玲说,昨晚死者在医院里主动提出一个人陪母亲,让她自己回家睡觉,病房的人可以作证的,凌玲还说,死者难得回家一趟,自己母亲病了怎么可能不多陪一下呢?她是万万想不到死者会跟踪她到酒店。”
“如果死者是这样说的,那就没有什么不合理的,唉!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就算死者怀疑老婆出去偷人,他也可以打电话叫人帮忙跟踪的,听说他在县城里人脉很广。”
“不过大胖,捉奸这种事情,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,亲自去做也是很合理的。”
“没问题,可是张邦和凌玲怎么料得到,死者一定会跟踪而来呢?再一个,就算他俩预料到死者跟踪而来,又怎么料得到他会跳下窗户踩着水管去追赶呢?”
“照你这样说,这真是意外了?”
“我不能确定是不是意外,但有一点确定,即使是设局制造意外,我们也很难拿到证据。”
“那你决定放弃追查了?”
“小乐,我从不放弃,前提是我们得有证据或者依据,好啦,我现在得再去勘察现场了,现在是白天会看得清楚一些,要不你跟着我们去吧。”
“我去,合适吗?”
“没问题,我跟同事说你是水管安装工。”
两人来到酒店的楼下,看到一个四层楼高的大架子刚刚搭建好。
廖闻带着假冒的水管安装工先进入事发的房间,第一眼就看到房门已经被踹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