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你跟沙青喝的是什么酒?”廖闻一见到马小乐就直接问。
“你问这个干嘛?是一种你和我都从来没喝过的酒。”马小乐坐下来说。
“是日本清酒?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你在电话里跟她说,你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虽然低度,但喝多了劲头还是有的。”
“你这胖子!我差点忘了你们一直在监听我。”
“胡说什么,我们监听的是沙青的电话,你确定昨晚你喝的是日本清酒吗?”
“是,那个叫什么?獭祭,酒瓶上还有日文我记得。”
“是沙青跟你说,这酒是她从日本带回来的吗?”
“好像是吧,不然今天我也不会跟她这样说。”
“我想应该是的,不然的话,你跟她说你从日本带回来的清酒如何,她一定会纠正说不是她带回来的。我现在就查她的出入境记录,看她什么时候去的日本。”廖闻拿起桌上的电话说。
十分钟后,他告诉马小乐:沙青去日本的时间与钟以婷相同,也与陈二姐相同。很显然,她们三个人是一起去的日本。
“不是三个人,实际上是四个人一起去日本旅游,还有一个是炮三隔壁悦达宾馆的老板娘,我听炮三说的。”马小乐说。
“我知道,这就更有问题了,因为当初钟以婷告诉我,她们是三个人去日本旅游,钟以婷有意向我隐瞒了沙青也一起去的事实!”廖闻说。
“对啊,当初我听炮三说,也是三个人去日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