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我推说我并没有这个本事,你现在炒了我也可以,这五天的训练报酬,你们愿意给多少就多少。
“可是最后你为什么还是答应了?”李副问。
是钟以婷,她请我吃晚饭,就我们两个人。她专门开着宝马车到市里,找一家号称法国风味的西餐厅,请我喝红酒,吃牛排和蜗牛。
“她为什么要请你一个教练去吃法国西餐呢?还吃蜗牛,难道你真好这一口?就算你真好这一口,她钟以婷又怎么会知道呢?”李副插话问。
这就是她跟一般女人不一样的地方啊!两位警官可能不知道击剑这个运动的特点吧?
“我知道,在国际比赛中,你像拳击也好打乒乓球也好,裁判喊话都是用英语的,唯独击剑这一项运动,裁判是用法语。”廖闻说。
这位警官说得好!我们击剑运动员都要了解法国,所以有很多都喜欢吃法国西餐。钟以婷一个小县城的女人,居然会懂得这些,她再次让我刮目相看啊!
“难道就是因为钟以婷请你吃西餐,吃蜗牛,你就答应了她的这个可疑的要求吗?”李副问。
这只是其一,警官,当然,这顿饭是我几十年吃得最开心的一顿饭!
钟以婷真是一个特别解风情的女人哪!她在跟我一起吃西餐的时候,只字不提训练的事情,而是谈她想去欧洲去法国的梦想,还有我的梦想。
“难道她只是请你吃饭,没跟你提训练的事?”李副问。
警官你可能忘了刚才我说的,我们是从县城去四十公里外的市里吃西餐,吃完了要开车四十公里回来,在这一个小时的路程中,我们的时间很充足。这一点她早就计划好了,对不对?
“对,她就是一个典型的心思缜密的女人。”廖闻说。
在路上,她跟我讲起在县城里,做一个有钱男人的老婆的毫无安全感,这些女人需要我的帮助,我帮的不止是那三个女人,而是很多的表面风光其实悲哀的女人。
“她真的没有跟你说过训练一刀致命的目的?”李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