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以婷,我们是来办案的,其他私人的事就不要说了,这是三张训练记录表,我们来核实一下,是不是你写的?”廖闻从包里拿出三张纸说。
“是我写的,你们是在哪里找到的?”
“既然你承认是你写的,我也不怕告诉你,是在那个所谓的女更衣室里,那些抽屉里的杂志里面找到的。”
“怪不得我第三天去那里找不到了,我问乔教练他也说没拿,原来是被那三个女人随意放进杂志里了。”
“钟以婷,那么你是承认你是那个训练的组织者了?”
“警官,明摆着的事情,我又何必否认呢?我才是那个训练的组织者,跟沙青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组织那个训练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我,咳咳,我咳,要吃药了,麻烦你叫护士来一下。”钟以婷捂着胸口说。
“李副,快去叫护士进来。”廖闻扭头说。
看着李副出去后,他小声问: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对我说?
“没有,我是真的咳,真的需要吃药。”
“你受不了里面的生活,以前我只担心你在外面丰衣足食吃喝玩乐惯了,在里面肯定很苦,想不到你还有这个病,唉!”
“你不用内疚,这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,而且你还担了风险同意我出来住院,你没有欠我什么,反而是我欠你太多。咳咳!”
这时一位女护士随李副进来,手里拿着一个药瓶。
“警官,刚才我说到,那个训练是我组织的,与沙青无关,你问为什么组织那个训练,我承认那就是一个谋杀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