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们会放过沙姐?”马小乐再问。
“当然不可能,你别忘了,燕姑的老公很可能是她做掉的,她的手上沾满了红色的液体!”
“照你这样说,难道钟姐不是吗?她的手干净吗?”
“我不跟你争论这个,我还是那句话,犯多大的罪受多大的刑罚!钟姐当然不干净,但无论如何她罪不至死,现在因为她的病,无论判她多少年都相当于死刑,所以我觉得很不是滋味,这不公平!”
“对待罪犯还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?”
“不,罪犯也是人,任何人都应该受到公平对待,这一点你是不懂的,喝你的酒吧!”
“大胖,你说的是理论,而不是实际,体弱多病的人进了那里就得吃亏,这是没办法的事情,算了,我们不谈这个了,再喝一杯!”
“对,我找你来就是喝酒,不是谈事情的,现在事情又有了重大进展,可喜可贺啊!来,完了这杯!”
“老实说,你没抓到沙姐的辫子,你心里一点都不喜,哈哈!”
“你沙姐是女汉子,留着短发,哪有辫子给我抓啊!”
两人哈哈大笑,笑了很久。
喝完一瓶的时候,马小乐准备开第二瓶,却被廖闻拦住了,说不能再喝了,明天一早要做重要口供。
“我怕你不够啊,大胖,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。”马小乐按着酒瓶说。
“不好受的时候多了,对了,沙姐现在到底怎么样?她可比我更不好受,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?”
“我知道,但她不会在我面前有什么举动的,她沉静得很。”
“但她在钟姐的面前可不沉静,哭得像孩子一样,还在下午再去病房里大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