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宣一听这话,立马来了精神,他用“还是你最懂我”的目光看向谢娴儿,激动道:“母亲骂我我为了孟氏色令智昏,孟氏埋怨我只知晓愚孝,哎呀!殊不知我夹在她们两个中间,两头不讨好,真是哑巴吃黄连一般。”
赵宣重重的叹了口气,回道:“你有所不知母亲的手段,莫说是后门,就连耗子洞,这个时候,母妃定然都派人守住了,只要我一出这门,指定就有风声传到母妃跟前。”
听闻谢娴儿提及这茬,赵宣忙问道:“你怎知是孟氏出了事?”
谢娴儿看了眼赵宣,继而又问道:“方才我见小厮来回,是不是孟侧妃那边出了什么事了?”
赵宣风流倜傥,说起情话自然是信手拈来。
谢娴儿道:“孟侧妃是夫君心头上的人,也只有她有不妥,小厮才有胆子闯世子爷的洞房罢。”
说着,谢娴儿抬腿就要往外走。
“这也不怪夫君,咱们才刚刚成婚,夫君不了解我也是正常的,总之,我不怪你。”谢娴儿抬眸看向赵宣,一双水目含情,冲着他娇羞一笑。
谢娴儿听了这话,心中冷笑,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关切模样:“人没事就好哇。”说着,又贤惠道:“为人母者,自然是都盼着孩子好的,婆母这般,想必也有她的苦衷罢,只是夫君夹在心上人和母亲之间,说到底,最苦的,还是夫君你呀。”
赵宣急着去拉她,二人一个拉扯,谢娴儿顺势倒在他怀中,赵宣一把抱住了她,他脸上先是一红,手臂却没有松开,只道:“说什么说,你莫要去。”
“我只是见不得夫君着急难受。”谢娴儿窝在赵宣怀中,一脸贤惠道。
“今日是咱们大婚夜,便是这亲王府着了大火,也休想打扰咱们。”说着,赵宣俯身将人抱起,大步朝着喜床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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