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得看你说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有价值了。”
李卓一时间笑得直流眼泪,紧忙开始组织语言,想想到底该从哪里开始说才好。与此同时郑筱枫也走了过来,语气低沉直截了当地问他道:“当年是不是你杀了程笛?”
李卓一愣,看了一眼徐青云,迟疑了一下,旋即咬了咬牙回答道:“郑兄弟,其实这件事……你真不应该来找我……说实在的……当年杀了那个人的……其实正是你的父亲……”
此话一出,全场皆惊,就连徐青云的脸色都变了,郑筱枫瞬时间只觉得好像有一道响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了,人一动也动不了了,好像石化了一样。
董缺得更是瞪大了眼睛问道:“你他妈说什么?!”
郑筱枫慌了,耳朵里嗡嗡作响,迷茫地看了看徐青云,又迷茫地看了看四周,良久,他突然疯了似的抓住了李卓的衣领,破了音地大吼道:“你什么意思?!你把话说清楚点!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徐青云拉了一下他,示意他先冷静。
李卓被晃得差点吐出来,连忙哭丧着脸说:“郑兄弟!你别急!你别急!这事儿说来话长,你让我整理整理,我保证把我知道的全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你!”
郑筱枫喘着粗气,好不容易控制住手上的动作,憋了许久,终于大喊了一声道:“快说!”
天空中一时间乌云密布,一场大雨好像马上就要来临了。
于是接下来,在李卓的讲述下,结合长髯老僧说过的话,以及他们合理的联想,一个很可能就是真相的故事逐渐浮现在了众人的眼前。
……
1994年冬,京市人民医院,孟芸在郑怀仁的搀扶下缓缓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只见孟芸脸色苍白,不停地咳嗽着,郑怀仁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,眼里满是是深邃的爱意与柔情。
良久,孟芸才缓和了一些,两个人对视良久,却茫然无话。
“郑先生,您太太的病情非常棘手,我们所能做到的只有用药物延缓病情的发展,很抱歉,悲观点讲的话……病人的生命很可能不会超过十年……当然我知道,您的家境很优越,所以在一定限度内,这个时间很可能是可以得到延长的,但是这也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