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所谓道:“泰国那帮法师的护身符都是量产的,辟邪效果和你的罗盘差不多,他再这么搞下去,早晚出事,你也别折腾了,戴桃他们领导不出面保你,谁知道你是卧底?你一报警说不定就陷里面了,可单单倒卖尸体,也就是一句话新闻,拍不出好片子,一旦挖深度就要触碰火化政策,就他们领导那怂包,你借他俩胆儿他也不敢对上面的政策置喙。”
我简直快气炸了,说道:“那我就白卧了呗?钱还给不给啊?”
“不会让你白辛苦,我问问戴桃,他们栏目组不出,大不了我给你,你好好休息一晚,明天晚上我请你和戴桃吃饭。”
“就今天吧,正好我休息,明天夜里我还搬尸呢!”
“咋还搬?”
“赚钱啊,又不用我干啥,开开车抬抬棺,一天八百,不赚白不赚,罗哥还压了我一千五呢,得想办法要回来。”
冯栏无奈道:“你随便吧。”
我厚着脸皮问他:“晚上咱去哪吃饭?”
他的声音陡然高了八度:“你一搬尸工和我们吃的着么?这么喜欢搬尸,你跟死人吃去吧!”
一夜无话。
转天夜里再去上班,屋里只有三个人,何经理不在。
我问罗哥,他说老何家里有事,回老家了。
我没有再说,琢磨着等老何回来,想个啥主意能把他脖子里的辟邪细管偷走。
可老何这一去,始终没有回来,几天后,不知发生什么事,罗哥突然变得愁眉不展起来,整日里唉声叹气,张护士长给他介绍生意,除了价钱特别高的,剩下全推了。
我问他有什么心事,他只是摇头。
如此过了七八天,那天夜里我再去上班,屋里只有他一个人,我问:“刘哥和萧哥去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