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始,她真的以为是她错了,毕竟大家也都觉得是她错了。
婆婆不把她当人来使唤,让她一个人做着三个男人该做的活,每次给她吃的更是些残羹剩饭,这些她都可以忍。可是当她发现婆婆眼里的光越来越冷,就像是在打量一件用到什么时候会废掉的物品一样来看她的时候,她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。
前些日子,家中的小叔也开始用怪异的目光打量她,那种眼神像湿湿粘粘的蛇眼一样,让她感到十分不舒服。
几日前的晚上,就在她洗完碗筷之后,小叔忽然将她拖到了茅房的墙角处,无比粗鲁的扒掉她身上的衣服。在她挣扎反抗的时候,更是狠狠抽她几记耳光。
“贱人,装什么矫情?我哥他根本就不要你,有我来疼爱你,你就该抱头欢喜,好好承受才对!”
也许是平日里天天做农活,三四年下来,她手上的力气也不小了,用尽全力挣扎之下,竟然真的给她逃了出来。
在她好不容易逃到自己房门前的时候,她的相公正在和另一个男子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。她惊了一跳,正要开口说出方才发生的事情。
那个陌生的男子却是打量了她一番,皱着眉头开口了,“高兄,这位是……?”
高乐似乎也才看到她一般,扫了她一眼道,“家中粗使的婢女罢了。”
“虽是家中婢女,也该注意一下风气,这天还没黑呢,就脱上衣服了。”话语里满是鄙夷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