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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人大哥听到这里,也面露怀疑之色的看着王二狗,自语道,“难道真的弄错了?算了,我们要做的事情绝不能外泄。既然找错了人,那就把他做……”,后面的“掉”字还未说出口,感觉脖子被人划开了一条口子的王二狗已是吓得面如土色。

他连忙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道,“是我!那个人就是我!当初给慕莲污其名声的人就是我!”

他这般急于承认,将刀架在他脖子上的人反倒是不信了,只听后者恶声恶气道,“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贪生怕死,冒名承认的?给我仔细说说,当时你是怎么给人家泼脏水的!”

王二狗发觉脖子上的刀似是又深了一分,自家肠子都快悔青了。早知道他一开始就承认是了,何必疑神疑鬼的怀疑这些人的来历?眼下还得被人刀架在脖子说话,唉!

接下来,王二狗就原原本本的将他如何给慕莲泼脏水的事情说了个遍,无非就是在对方出身来历、女子德行上作文章,穷尽各种想象,极尽污蔑之能事。

中间有些事情说的语焉不详,黑衣人里有谨慎的,硬是问他有些真实消息的源头来自哪里,否则不予采信。

说一件事情是说,说两件事情也是说,虱子多了不怕痒,王二狗索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一箩筐似的倒了出来,连皇城中哪几家书坊发行他写的书,给了多少润笔费都是交代的一清二楚。

等到王二狗口干舌燥的说完这一切,五个黑衣人彼此间相视而笑,知道掌门这次交代的事情已经成了。

紧接着,其中一人出手将王二狗打晕,夹在腋下,五人在月色下,抄着隐蔽的小道赶路。待确定后面没有人跟踪后,这五个人才悄悄的进入西郊,在天下无双派的某处大阵波纹一闪后,身形彻底消失不见。

翌日清晨,太阳照常升起。

富贵人家的子弟兴许还在床榻上酣睡,穷人家开始了忙忙碌碌的一天,北齐国的王宫里,今日的早朝已经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