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,自己的夫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贤内助,没有她把后院管得井井有条,自己也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个高度。
左相夫人又道,“既然妾身并无半点对不起夫君的地方,夫君你又为何要抛弃我?”
“我没有要抛弃你。”毕英终于开口了。
左相夫人听他回了话,眼泪却是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掉,“你若不是有事,为何要将震儿他们五个送走?现在又想来劝我走,分明就是有事瞒着我,不想让我知道。你我夫妻本就是一体,你这般瞒着我,不是弃我,又是什么?”
“夫人,你且信我,我让你走,都是为了你好。震儿他们也是……”
“你若真是为了我好,那就让我留下来!”
“夫人,你,你这又是何必,唉……”,听到这里,毕英不免长叹了一声。
见自家夫君有松口的迹象,左相夫人正要再说些什么,忽然间她的头开始晕了起来,临昏过去前,她突然想起了夫君进屋后递给自己的那杯茶水。心中顿时懊恼不已,然而此时懊恼已经来不及了。
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夫人,素来或冷面或儒雅的左相,脸上终于露出了些许柔情。
他轻轻的替爱妻抚了抚头发,又吻了一下她的眉眼。
然后,他唤来守在门外的两个有武功底子的嬷嬷,让她们带着昏睡过去的左相夫人,登上早已停在相府后院的马车,叮嘱她们立即离开皇城,越快越好。
长夜漫漫,毕英披着一件外袍,径直坐在屋前的门槛上,仰头看着夏夜里的繁星。
相府管家特地去厨房,为他弄来了一些酒菜。
两个人对着星空,无声的喝着酒、吃着菜。
不知过了多久,毕英喝得太多,彻底醉了过去。
管家将人抬回屋里,守了他一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