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打谷场了。”福满转身要走,又想起了什么,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包塞进他手里,“呐,你的早饭,吃点干粮垫垫肚子再干活。”
陆远接过来,唇角微扬,小丫头,真会疼人。
福满去了打谷场,可谷子还没挑过来,女人和孩子们就先把打谷场打扫干净。过了一会儿,男人们就把谷子挑来了,女人们把谷穗割下来单独放。
福满见陆远挑得是最多的,脚程是最快的,别人来回一趟,他几乎快来回两趟了,这身体能吃得消吗?她是真心疼了。
社员们见陆远干活这么卖力,真挺意外的,以前这陆远又凶又横,大家都怕他,甚至觉得福满嫁给他会挨揍,可现在你看看,不仅长得这么俊,干活还这么勤快,也没听得他再娶偷鸡摸狗了,简直脱胎换骨!
和福满在一块干活的女人们,开始七嘴八舌地聊起来,话题自然是围绕着陆远和福满。
“哎呀,福满,你看看你家男人,自从和你结婚后这干活多勤快。”
“是啊,今年陆远的工分怕是要比别人多很多。”
“额……是啊。”福满可不想陆远被人夸干活,毕竟,干这么重的活,她心疼着呢。
李二女这个当奶奶也心疼啊,自己孙子哪儿干过这么重的活啊,但也挺欣慰的,这孩子知道长进了。
福满割了一会儿谷穗,看陆远又挑来一趟,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拿着自己的水壶跑到了他身边。
他上半身就穿着一件粗布盘扣的背心,敞着怀,汗水顺着古铜色的皮肤往下滑落,脸上的汗水更是好似被水洗了似得,急忙拧开水壶,“渴了吧,喝点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