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倒是想啊,但工作上的事不能耽搁,“没事,你不是给我带药了吗?抹上药,过两天肯定就好了。”
福满又问了一些工作上的事,他又问她一些家里的事,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呢,却没听到他声了。抬头一看,他竟是睡着了。
估计是太累了,加上在医院那环境睡不好。福满轻轻地亲了他一下,蹑手蹑脚从他怀里出来。
在床下那堆东西里翻找出他的换洗衣物,拿着盆去招待所的卫生间去洗了。
北方的冬天虽然冷,但好歹招待所里供着暖气呢,衣服洗好了搭上面,明天就能干了。
陆远一直睡到天黑都没见醒,可见这些日子过得多累了。福满自己吃了饭,给他留在保温桶里。
招待所的被褥还算干净,不过福满还是把自己带的一条床单铺在了另外一张小床上,便躺下睡了。
正睡的迷迷糊糊的,感觉有一道热源靠近自己,还有人摆弄她的脑袋,似乎想把胳膊伸她脖子下面搂她。
福满不情不愿地醒来,就着一室昏黄的煤油灯光,看到陆远正往自己床上挤呢。
她轻轻哼唧了几声,小手推了推他:“床太小,睡不开,别压到你受伤的腿。快回你床上睡去。”
可陆远硬是挤了上来,福满没了位置,只能半趴在他硬邦邦却火热的胸膛上。
陆远的大手轻轻拢了一下她散落在脸上的秀发,而后挑起她的下巴,吻了上去。
白天不让碰!
现在黑夜了,总可以了吧!
床吱吱呀呀地响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,福满尴尬的只喊不要,可他却不管不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