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有些燥,这次的事情越查,牵涉的人就越多,还真是扯出萝卜带出泥。他原以为只是一两个动了手脚。
可以目前查到的,谁都没有跑。
时间一点点流逝,摆在康熙案前的折子越来越多,而四爷一行人已经被关了三天。
第四天的时候,大臣和其它人被放出。
偶尔有心的人,会发现其中少了几个。
可又有谁在乎呢?
四爷兄弟一行人被带出来,到康熙面前的时候,已近深夜。
殿门打开,已经坐在里头的太子捧着茶杯回望,笑:“都来了啊。”
那闲适的模样,在看他整洁如常的服饰,而自己一行人别说整不整洁干不干净的,在牢房里呆了几天,虽说冰块不缺,可闷在里头,也够难受的。更别说为了打发时间,直郡王还挑了几个小的一起练库布。
几个人中,稍微好一些的也就是得了件衣裳替换的四爷。
原先觉得无所谓可同殿里的太子这么一对比,向来不服他的,直郡王酸了。
“到底是太子,跟兄弟几个就是不一样。”他们几个蹲大牢的时候,太子可是在毓庆宫被好好伺候着。
康熙的脸黑沉黑沉的。
太子余光轻瞄了眼,不以为意,从出生开始,他得到的特殊多如牛毛,也不差这一件。
何况呆在毓庆宫就是那么好呆的嘛。
换个心理弱的都承受不住。
毓庆宫同乾清宫只隔了一堵墙,稍有个风吹草动,都是人吓人,鬼吓鬼。他如今倒情愿住到外头去。
可皇阿玛肯吗?
太子自己呢,这么多年也习惯储君的位置,放不下,也不想放。
那就这么继续僵持着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