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盗墓之敲棺 曹汉生 1189 字 2022-11-16

大头撇撇嘴,骂了一句狗日的。

经过这场无妄之灾,我们是不能继续起火了,老林子里太明显,这晚上巡山的队伍不会少,想好好睡觉也是不行了,几个人一合计,就地轮班窝一宿得了,早清天亮在走,不然和巡山队撞上没法交代。

汉生和领带主动挑起大梁,两个人一个耳力出众,一个嗅觉灵敏,最适合守夜不过。

帐篷也丢了,周围都是露水,夜间温度不高,我们也不敢脱衣服,就从背包里拽出半张防雨布铺下去,几个人挤在一起眯觉。

跑完身上的热气一蒸发,就感觉有些冷了起来,小和大头我们仨在一起,我想说点什么,发现那俩人已经昏昏欲睡了,我暗叹一声倒霉,把衣服蒙在头上,睡了过去。

早上几个人早早起来,开了小火饱餐一顿,开始小心翼翼的上路。

我们用指南针重新再地图上定位,发现已经比预计路线偏离了一些,便开始往回赶。

没走多久,前面的大头就不安分起来,一直用手掏后背,他胳膊还短,扭来扭曲的。

我看不过去,低声骂道:“丫干啥?”

他撅了撅屁股,皱眉道:“给我挠挠,好痒啊。”说着又抓了抓后背。

我心说就你丫不天天泡澡吗怎么还会痒,想着从后面把他衣服掀起来,刚想去帮他抓几下,可一看他后背,脸都白了,只见大头后背红通通的一片,长了整整一背芝麻大的小疙瘩,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犯了,身上直起鸡皮疙瘩。

我骂了一句,队伍停下来,小何从前面过来一看,也跟着骂了一句,“受风了,你这身老皮怎么还这么不禁折腾。”

受风俗称风疹块,是一种过敏的表现,小时候听人说受风后嘴歪眼斜的都有。

汉生也过来瞅了一眼,用手按按,同时问道:“疼吗?”

大头龇牙咧嘴的叫道:“疼啥,就是痒。”

汉生轻轻皱了皱眉:“晚上不能在地上睡了,山里湿气太重,没什么大碍,几个小时应该就自然消掉了,不过容易反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