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野人?”栖霞看向他。
领带摇摇头,对外人他一向惜字如金。
我们小心翼翼靠过去,领带过去帮老枪在前面开路,轻轻翻开那些东倒西歪的木板,在死寂的房子里发出断裂的呻吟和脆响,这让我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。
老木头早都变形了,有很多空隙,手电打过去,的确如小何所说非常凌乱。
我突然皱了皱眉,从兜里掏出打火机,就看见小火苗忽悠忽悠的向我们这边飘动,我们几人对视一眼,有风。
小何始终端着枪,我们向有风的地方走去,绕过横七竖八的板条,就看见半个人大小的一个洞出现在房子底墙跟脚处。
旁边还斜着一块木板。
走了?
小何放下枪,皱眉道:“晚上我俩进来,还没看见这个洞。”
言下之意这个洞当时是掩上的,半夜有人从洞口偷摸摸的进来过。
一瞬间我头皮有些发麻,老枪踢开脚下的一些破旧凉席和竹编帽子,想走过去一探究竟,却被栖霞一把抓住了,冲他摇摇头。
“算了,把洞堵上先回去吧,等他们回来。”我开口道。
忽然一旁的领带歪了一下头,我看见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随即给了我们一个隐晦的眼神,目光瞟向我后脑斜上方。
我心里一凉,心道不会吧。
小何反应迅速,左手拉了我一把,同时下意识的端起枪遥指过去。
就看见还未塌方的木梁上面,吊着一个奇怪的影子,半个身子躲在木梁后面,影影绰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