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汗,就是你觉得笨的家伙,前不久刚刚完虐了你儿子一顿。
“怎么样,这些年过的好吗?”我收起表情,认真的看向我。
“还行,龙坑下的那封信我收到了,大致算是开心,有了很多朋友,只是你们这摊子破烂事快搞死我了。”我摊摊手。
“喂喂喂,可别乱说,肯定是你自己一头扎进来的,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吧,也是你的事。”他争辩道。
“切。”我懒得理他,就说:“看在你快要嗝屁的份上,懒得和你争辩。”
他笑了笑,一笑牵扯到伤口,又哇的吐出一大口血,全是黑色,还带着阵阵鱼腥味的恶臭。
他坐在那里喘息半天,才抬起头,苍白着脸看向我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?”
我赶紧指向汉生,“汉生,你快告诉我,当年你在这里是怎么压制羽化的。”
他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一拍脑门,“我地聪明儿子啊,你都说了,是进来才找到的办法,我呢,是之前就保存在休眠仙虫中的记忆,你说我怎么能知道呢。”
“换个问题。”他又说。
我失望至极,这次就是要来帮汉生找到压制羽化的办法,其他的一切与之相比,都不重要。
“他身上的毒怎么办?”我又问。
这个曹北望转身望向汉生,静静的看着他,笑道:“傩送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,辛苦你了。”
我靠,我傻了,说的什么话,怎么像是看待儿媳妇一样?
汉生摇摇头。
曹北望单手撑着额头,用手指敲了敲,半眯着眼睛思忖,而后说道:“应该有办法,但我不知道,你应该能看出来,我中毒并没有他的深,而且还要晚,但我肯定先他死掉,他身体中应该有某种东西在和毒素抗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