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茵茵觉得有些受宠若惊。

上了车,阮茵茵给司机报了地址。

车在沉默中缓缓行驶。

阮茵茵觉得,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,于是她喊道:“陆止砚。”

陆止砚正低着头在看报纸,听到阮茵茵喊自己的名字,放下了手里的报纸,侧过脸看着她。

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”阮茵茵表情异常真挚,“其实是个误会。”

“嗯?”陆止砚在等她解释。

阮茵茵道:“昨天去洗手间的时候,我的耳钉落到了洗漱间,他捡到了,才给我送去的。”

“至于为什么深夜去送,”阮茵茵快速而准确地下了判断,“是他脑子有病。”

阮茵茵说完,紧张地等着陆止砚的反应。

毕竟绿帽子这种事情,是个男人都忍不了,还是跟自己争家产的小叔子,万一陆止砚恼羞成怒不打算跟自己离婚怎么办?

听完,陆止砚的表情淡淡,嗯了一声,然后就没有了后文。

“然后呢?”阮茵茵期盼地看着他,“你相信我吗?”

陆止砚:“我相信你。”

阮茵茵有些惊讶,“这么简单?”她还以为陆止砚会怀疑她,不相信她。

“这种没有意义的问题,以后不要再问了。”陆止砚看着阮茵茵。

“啊?”

陆止砚顿了一下道:“你昨天说了你们没关系,我相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