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都上了车,在驾驶座等待的司机重新启动了车子。

“你没事吧?”阮茵茵小心翼翼地看了陆止砚一眼。

毕竟刚才他和那个男人打了架,她还是问一句的比较好。虽然刚才那场架陆止砚取得了单方面压倒性的胜利。

陆止砚冷冷的一个‘没’字刚要脱出口,到喉头却拐了个弯,“手,有点疼。”

阮茵茵:“”你打了人家还说自己手疼。

骚不过,真的骚不过。

仿佛是怕阮茵茵不相信似的,陆止砚伸出了手背给她看:手背上有轻微的擦破皮,还有一两处微红和小淤青。

“挺疼的。”陆止砚一本正经地补充道。

阮茵茵:“”再次无语。

刚才那个大汉的脸简直都惨不忍睹了,青一片红一片紫一片的,鼻子还被打出血了,很明显陆止砚是用了大力的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陆止砚受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好吗!

不过碍于陆止砚是刚才从天而降救了自己,还让自己搭车的爸爸,阮茵茵选择了妥协。

她瞅着陆止砚的伤口,干巴巴地开口道:“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?”

就是没准去医院的时候会受到医生的嘲讽“哎呀你们这个伤口再来晚一点就自己愈合了 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