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准备再开口，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嘭的一声。抬眼望过去，是一个身穿工作服的女人不小心把水杯碰掉了，水洒了一地，她正拿着纸巾揩地上的水。

那女人一边擦着地，一边眼神慌乱地往这边看，眼神对上的一瞬间，陆止砚心里有了断论。

小姑娘也被刚才的声响打断了一下，但迅速恢复：“陆先生，您刚才想说什么？”

陆止砚站起身，“没什么，是我误会了。”说完便走到掉水杯的那个女人身边。

看见陆止砚来到了自己身边，这个女人低下了头不敢看他。

“说吧，你把手里的东西给了谁？”陆止砚没有跟她多废话，直接道：“如果是你直接捅出去的，离婚属于我的个人隐私，我会直接告你，你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就可以了。”

那个女人仍旧低着头，咬着嘴唇一语不发。

“如果是别人从你这里要走了信息发出去的，你告诉我是谁，我不追究你的责任。”

那个女人明显不想直接承认，于是负隅顽抗道：“陆先生，您说什么？我不知道。”

“你确定要我调监控吗？”陆止砚的耐心似乎快被消磨殆尽。

“我…”这个女人唇色发白，显然是之前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有些害怕了，但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：“我…”

“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陆止砚曲起指节敲了敲桌子。

“如果真的让我亲自去找证据，到时候就不会是现在这么简单了，想想你的工作，你的家人，还有你自己。”

女人的心理防线本来就弱，现在更是一下就崩塌了，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：“本来我只是好奇心，八卦，拍了这些照片。”

“我跟朋友聚会的时候说起过这件事，她们都不信，我说……我说我有证据，我拍了照片。”

“然后我一个朋友刚巧认识一个叫诺诺的网红，说是和阮小姐有过节，就打上了这些照片的主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