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二道：“这我得问问秦雪姑娘，她是自愿来这儿的，也不知道掌柜的给了多少银子。”

叶昭昭回头看见顾辞直勾勾的盯着她，有点头皮发麻。

“你这么看我干什么……”

顾辞不说话。

“你别这样……”叶昭昭怂怂的看着他，又是那句话不对惹到他了？

许久，顾辞道：“想听曲子找我便好，找她作甚？她弹得又不好，刚才还错了一个音。”

叶昭昭不知道该怎么接话，也不知道该怎么与顾辞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。

气氛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。

这时，站在门口的小二有点犹豫的出声，“叶小姐……”

叶昭昭回头，只见小二身后还站着秦雪，两人神色都有点一言难尽。

这就有些尴尬，不用猜也知道刚才秦雪站在门口听见顾辞的那句话。

顾辞面不改色，用帕子擦干净手，给她剥虾，还问小二要了两碗银耳莲子羹。

桌上一大半都是辣菜，一会儿喝点甜的会舒服些。

小二忙去给他们端菜，只剩下秦雪尴尬的站在那儿。

叶昭昭咳嗽两声，“要不，一起吃？”

秦雪看见顾辞面沉如水，自然不会自讨没趣，“多谢叶小姐好意，我方才吃过。”

叶昭昭又问：“明日下午有空吗？只占用你一下午的时间。”

秦雪道：“自然是有空的。”

这么爽快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