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尧将五根手指收拢，轻轻握拳，摩挲了一下掌心残留下来的温度，轻笑道：“只能问一个问题，你可得想好了再问。”

这一次，夏叶思索了挺长的时间，才问：“小柠檬十四岁生日那天晚上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吗？”

她问完之后，等着封尧回答，可是，封尧竟然沉默了。

夏叶心脏突然跳动的有些快，不想给他思考的时间，立即追问：“快回答，你答应过我的。”

封尧依然没回答她，还反问了一句：“在梦里见面算吗？”

夏叶：……

这是什么问题？

“在梦里，我不是我，你也不完全是你，这样的见面，算吗？”封尧继续问。

夏叶想说他是在胡扯，可突然想起，自己都能穿书，难道还不允许封尧有奇奇怪怪的梦？

而且封尧刚刚说的那句“我不是我，你也不完全是你”，听着就挺古怪的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。

“梦里的话，也算……吧！”夏叶说。

“那就不是第一次见面。”这一次，封尧回答的毫不犹豫。

听他这么回答，夏叶立即追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梦到过我？在梦里我是什么人，你是什么人啊？”

问完之后，就发现封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
“你快说啊！”夏叶摇着他的胳膊。

“我刚刚说过，一颗小爱心，只能换一个问题的答案哦。”封尧又恢复成之前那副欠揍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