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叶清澜简直听得一阵想笑,气过了只想笑。
抢别人的可以,别人反抗就不行,别人也不能抢我的,自作自受还要怪别人,这样的道理竟然被刻在了樊宇的三观里。
樊宇不止是疯,也不是坏,他是从三观开始,不配做个人。
连岳不想和他讲道理,也不想废话,依旧是那句话:“你要什么?”
“我要你们都尝尝失去的滋味儿!”樊宇回头示意于成江,自己把叶清澜从贴着的玻璃上拉起来,勒在怀里,低头在他脸上蹭了蹭。
“我当年是爱你的,可惜你不愿意听我的话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叶清澜无比恶心,但是没有急着挣扎,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,观察周围有什么对自己有利,能利用的东西。
这是一间普通的卧室,除了家具,动手的时候能用的只有台灯,还有床头柜上一个玻璃的摆件。
如果能找到机会松开手上的绳子,或许能和樊宇硬拼。
于成江再次回到房间,手上拿着一个注射器,和当年的一模一样,就连里面液体的颜色也一样。
“熟悉吗?”樊宇问叶清澜。
叶清澜点了点头:“眼熟,老掉牙的套路,你这豆腐一样的脑子,也就能想出这些办法,抹黑、绑架、威胁。”
“是,我就能想到这么多,但对于你们来说,够用了不是吗?”
叶清澜冷哼一声,看着针尖抵在自己颈边,心里有点儿慌,但是不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