凸起的那块也变大了许多,直到挪动到口子处,似是要把云容薄薄的皮肉都要撑破。极为费力般,它才从腕子里爬了出来。
明明进去时是个黑布隆冬的狰狞生物,但出来的确是周体通红,几近通透的团子。四只粉色的须子在空中颤巍巍的虚晃着,愣是让人瞧出了些许可爱。
“只需疗养几日,便可无碍。”
把肉团子重新装入盒子,老者站起身,理了理自个儿接二连三被抓的皱巴巴的衣服,自顾自的朝殿外走去。
“神医请留步。”
玉珩不复原先凶神恶煞的表情,态度诚恳道:你既治好了阿容,有什么要求尽管提。”
不管是能不能办到,他都会去尝试。
六皇子的一个承诺,可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。可老者只是摆了摆手,缓声道:“感谢就不必了,要不是小娃娃祖上对我有恩,别说是皇宫,就是仙境我也是不去的。”
“这次可算是把人情给还清喽。”话落,一袭粗布麻衣的老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云容虽然毒素已消,但身体亏空的厉害,急需调养。
可他终日昏迷不醒,就连水也喝不下去,也怎会吃的进膳食?经太医院联合商讨,又开了一剂汤药,进行疗养。
至于方法,还是由玉珩亲自喂下去。
褪去了一生的病痛,经过五日的精心照料,云容瞧着总算是健康了不少。
八月的天儿闷热的很,所幸熙和殿早早的上了冰,身处室内并不觉得炎热。
宛如蝶翼的睫羽轻颤,时隔多日,云容终于从长眠中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