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当落千恒从南博雅嘴里知道这事的时候,很是震惊了一番,他问道:“你大哥竟然还没有成婚?”
“大哥他常年在边关,不愿意耽误别人。”南博雅说。
这个落千恒实在没想到,他记得前世他不喜欢帝夫,自然不会关注他们家的事,只是他隐约记得南家大儿子似乎在而立之年就去世了,那时候许久不见的南博雅来找他要求出宫去吊唁他大哥,也不知是因为什么而亡。
“明日回去朕就拟圣旨。”落千恒道,南博雅道了谢。
到了夜里,落千恒从被子里爬出来,他身上都是汗水,腰上有着明显的指痕,后背还有几枚吻痕,他将头发撩到耳后,整个人看上其有些魅惑,接着南博雅也光着从被子里出来。
落千恒抱怨道:“你的床太硬了,弄的朕骨头都快痛死了。”
南博雅道:“是臣的不是。”
他和师父云游,早就睡惯了硬板床,揽着落千恒从床上下来,南博雅给他随手披了件衣服,落千恒一看说:“这件里衣好像是你的。”
因为太长了,都到自己腿跟了,他的衣服可没有这么长。
“那臣给皇上换一件。”南博雅说着看了眼穿着自己衣服的落千恒动了动喉咙,落千恒抓着衣服说“不用了”。
南家没有宫里的大浴池,落千恒还是第一次用浴桶洗澡,南博雅待在另一个桶里,这让落千恒觉得非常新奇,他洗着澡说了自己要那件屏风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