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雨齐笑了,说:“她呀,年轻时候也有过几次感情经历,只是坎坷了些,最后都无疾而终。她跟公司刘总也曾经有过一段呢。”
倪可欣倒没有感觉惊奇,她淡淡地说:“公司里也有过传闻,你知道,很多传闻都是无稽之谈,但我感觉他俩应该是有过感情经历的。”
“是吗?你能看得出来?”张雨齐好奇地问。
“那当然,女人的直觉嘛。”倪可欣莞尔一笑,说。
“哎,那都是过去的事了。我那时小,对这事并不关心,他们也没有公开,我是听刘一玻说起的。车祸后,似乎就把这事搁下了。姑妈年轻的时候,与现在不一样,她那时候应该没有参与公司的事,都是我爸妈和刘叔叔他们在弄,她变化太大了。”张雨齐感慨地说。
谈到张咏琳,倪可欣似乎感兴趣,她忍不住问:“董事长年轻时候什么样呀?”
倪可欣的话让张雨齐陷入了沉思,他双眼看向远方,仿佛看到张咏琳年轻时的样子,说:“哎,她大学学的是工科,后来就出国了,在国外还工作了一段时间,回来之后就整天玩。她那时对企业管理好像没什么兴趣,爸妈和刘叔他们都劝过她到永惠去,她说没兴趣。谁知道怎么变成了个这样的人呢。”张雨齐说起来还颇伤感。
“那董事长疼你吗?”倪可欣想找一个温馨的话题,说。
“何止是疼呀,我那时候觉得姑妈比爸妈疼我多了,我父母对我要求严,我也经常因为淘气挨揍,你注意过我姑妈右手的小指了吗?是不是与正常手指不一样?”张雨齐边说着,边给倪可欣又倒了一点酒。
“右手的小指吧?我注意过,有点变形,与其他手指合不拢,似乎是受过伤。”倪可欣点点头,说。
“那是为我受的伤。”张雨齐说。
“为你?”倪可欣诧异地问。
“是呀。”张雨齐喝了一大口酒,说:“小时候我淘气,被父亲打,姑妈护着我,结果,被爸爸一竿子抽到她手,抽到了骨头上,她那时还在国外读书,没有及时矫正,就回不到原位了。”
“你爸爸脾气也够暴的,用什么打的呀,干吗打那么狠。”倪可欣专心地听张雨齐讲,禁不住问道。
“晾衣竿呗,那是打我,哪想到打到姑妈手上了。其实我爸妈对姑妈特别的好。我父母都是唐山大地震幸存的孤儿,姑妈是我爸爸从小带大的,他们都经历过苦难,算是一起相依为命走过来的,所以,他们三个人关系都一直很好。要不是各种证据都指向我姑妈,打死我都不会相信竟然是她主导害死了我的父母。”张雨齐说着,语气里充满了悲愤。
“当年的车祸未必就一定是董事长策划的,毕竟我们还没调查清楚,都是一些间接证据,更多的是我们的揣测。”
“但愿吧!”张雨齐长叹一声,但对张咏琳的清白并没抱太大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