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老立刻吹胡子瞪眼,对李博士怒目而视,看样子恨不得动上手,“你说的什么混账话,此人定是大儒,看这学识不输你我,有什么请不得的?”

李博士要解释,可唐老也是个急性子,直接站起来,拽着李博士的手臂,“你不想舍下面子,那边告诉我去处,我亲自来请。”

李博士硬生生的被他拉着走了好几步,别老头年纪大,手上的一把子力气可不小。

“快些停手,你倒是听我解释一二啊。”李博士连连出声。

唐老也停下脚步,满脸不认同道,“你怎可如此懈怠,莫非博士厅安逸日子过久了,忘了对大儒该有的礼仪规矩?”

李博士还真是许多年没被人这么教训,这么听着,还有些谓叹,当初他刚进国子监,还是一个小小的助教,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入了还是学正的唐老眼。

自此便跟在他身下,说是师徒也不为过,只是没行那拜师礼,不是他不愿,而且唐老不想接,过了这么多年,都升到了博士厅,虽品阶一样,但李博士对唐老总是十分尊重。

“您老这个性子总是改不了。”李博士想着那些,不经就说出口。

唐老抬起右手,狠狠地在李博士额头落下一个大板栗,痛的李博士差点叫出声,这板栗也是如从前一般,痛人的紧。

“还不快些,再磨蹭,是想再来一次?”唐老看他额头都红了一大块,心里满意,让这老小子不尽心。

这边已经下课回来的陆丰,磨磨蹭蹭的带着一叠纸朝博士厅方向来,若不是下午上课时,李博士千叮咛万嘱咐,他绝不会走这一趟,将东西送过来的,这三、四卦自己都没来得及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