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!”包子江瞪大双眼,胸口上下起伏,可见是气的不清。

怒指谢青云,“你说你方才是在逗我?你可知我是谁?”

谢青云理所应当的点头,“我当然知晓,你是户部左侍郎的公子,更重要的是我师伯的儿子。”

包子江真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三番两次的噎的说不出话来,想反驳,只是谢青云那声“师伯的儿子”咬的极重,完全是明晃晃的威胁。

“这不是说话的地方,初一青柏酒楼见。”谢青云看看时间,自己想的那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的清的,更何况忽悠包子江也要有点底气,约在青柏酒楼刚好。

包子江可不会听他的话,顿时冷哼出声,“你要我去我便去,你当我是路边的阿猫阿狗了不成。”

对付包子江,谢青云只有一个法子,也只需这个法子,眯起眼,“那便只能在师公府上见面了。”

说罢也不等包子江的反应,丢下这句话,就直接转身离开,硬是让原地的包子江一口闷死憋在胸口,不上不下,难受的紧。

回到号舍,等王子久和关玉和回来,他们二人也没问谢青云去做了什么,为何上午的课没来,只都一致的保持了沉默。

在圣旨还没下来之前,谢青云还是如同以往一样,上课下学,《周易》的解读也没落下,同时也在为自己的打算做了策划。

都需要一步步来,两年后乡试、会试、殿试,那时候他便到了十三岁,考中一甲,以他的年纪不会直接下派做官,怕是要与赵老师一样,在翰林院待上两三年。

正好趁那段时间积累资本,既然来到这世上,那就不能白来一遭,总得做些有意义的事。